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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galhigh #羽古 #G 古美门研子的父亲是检察官,为了跟父亲抬杠,她十四岁的时候偷偷摸摸自学通过了法考(忽略可行性问题哦内该),然后就离家出走了。从上学的路上直接走掉,身无分文,也没有准备行李,当掉了手表才把路费凑齐,直奔东京而去,在繁华街道上一家一家地闯进去要求面试,但因为性格实在太魔鬼了并没有哪家要她。 三木长一郎那时候刚刚开起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手底下加上他自己拢共就四个人,抱着“也许是上天奇特的赠礼”的心态收留了研子,因为事务所太寒碜研子一直很嫌弃他。而那之后,大家看出研子的确是个法律人情上的天才,法考是钻了未规定年龄限制的空子通过的,上庭则要等到她十八岁成年,所以研子并未在法律界诸人士之间正式亮相,主要负责在背后对同事工作挑刺。 三木也乐于把她藏起来,跟她玩点坐在膝头互相喂食草莓的游戏。研子的饮食起居都由三木的秘书泽地负责;而泽地正是三木的喉舌,她把研子打扮得极合三木心意,让她穿着华丽的洛可可式宫装,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喝茶,嘴角沾着砂糖,洋娃娃一样摆在那里,兴致上来了就看两眼文件,骂几句白痴客户白痴同事。 三木把研子好吃好喝地养了一年,在这一年里他的业务突飞猛进,年底就可搬进新的大办公室,与之相称的是,研子的身材竟然看起来也稍微丰腴了一些,不像来的时候那么平板纤细了,一开始,因为这种理所当然的发展方向与自己的兴致稍有不合,三木有点不高兴,后来他就发现这种变化的真实原因是研子怀孕了,就在某个他们喝醉酒玩脱了的晚上。 发现的时候,已经能够看出性别,三木晚上高兴得睡不着觉,在心里暗暗地给那个小女孩起名叫纱织;第二天他正要去告诉研子这个名字,虽然研子一定会嘲讽他名字起得土;但是研子在知道自己怀孕当时就当机立断地把小孩打掉了,三木气得发疯,她摆出一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三木为什么生气呢? 研子十六岁时,羽生晴树二十岁,刚从海外学成归来,到三木事务所实习,研子是他的小老师,虽然没有上过庭,但指点他打赢了很多案子。他俩在三木眼皮子底下谈了一阵子恋爱,最终羽生因为理念不同,不仅没当律师,反而辞职去做了检察官;也就在那个时候,研子发现自己又怀孕了,这一次她比较有经验,并且出于本能的、把一切可能能用的牌都攥在自己手里的作风,并没有告诉羽生这件事,她已经看出羽生志不在此,如果他非要跑,这个孩子是可以把他拉回来的。可是她失算了,这点牵绊并不能留住羽生,虽然他态度很好,提出跟她结婚,一起抚养孩子。研子不同意,要么羽生留下,要么她把孩子打掉。胶着了两三个月,羽生还是拿到通知去监察厅上班去了。轮到研子说到做到把孩子打了,但她想想难道从自己身体里孕育出来的都只能有可怜无辜的被谋杀的纱织,还是留下了。 研子在事务所里有个闺蜜叫圭子,有时候,她也跟圭子玩一玩姐妹间甜美的性爱游戏,圭子是直的,但因为太珍爱研子,这种程度的事情也就忍了。 羽生走后,研子找圭子喝酒,喝得烂醉,并且宣布世界上圭子对她最好她要跟圭子结婚,她们真的第二天飞了能够同性结婚的荷兰领取了结婚证,圭子照顾研子一直到她把小孩生下来,还是女孩,没起名,生下来就在恒温箱里扔着。圭子忙于照顾研子,也没空管小孩。 一周后三木来了,有泽地帮忙才能腾出手去看看新生的小女孩。而三木径直跑到病房里跟研子俩人大吵一架,他很生气,自己的小孩研子打掉羽生的研子就留下,太不公平了。三木从后门走出去又从前门转回来,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虽然他们说的是日语):“你被炒了。” 研子:“哈——哈哈哈哈等着破产吧你。” 他背着手路过病床边的摇篮,看看里面的小女孩熟睡的脸,发出一声嗤笑。

研子后来就离开三木事务所自立门户,父亲那边也派了服部来照顾她,一切都稳定下来。圭子因为与研子性格太合反而无法亲密相处而分手,临走时为研子做了最后一件事,替研子的小女孩找了收养的人家,研子不要听孩子给了谁,但因为多少不放心,圭子就告诉了泽地,小女孩被一户普通的工薪家庭收养,取名叫黛真知子。 很多年后三木靠在大办公室沙发上喝着茶优哉游哉地挑选面试者资料的时候,险些一口茶喷出来。录取小黛之后,他发现小黛跟她那个魔鬼一样的亲生母亲完全不是一路人,出于看好戏的恶作剧心理,他把小黛赶到了研子那里。俩人吵吵闹闹的,竟然也一路过下来了。 小黛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而她得知自己的生身母亲是研子的过程又跟研子本人一样的戏剧性:在争吵中,为了证明随便两个人的DNA都能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相似度,她提议不如自己跟研子去做个检测,研子说你跟一根香蕉去测就好了,激起了小黛的逆反心理,偷偷拿了一根研子的头发去做检测。 这个结果令她备受打击,事务员服部趁研子不在,跟小黛大略讲了讲过去的事情,关于她怎么出生的,但没说小黛的父亲是谁,因为他也不知道。如果说服部心里有个猜测的话,他见小黛之前还以为是三木,但见了小黛以后就断定绝无可能。“为什么?”小黛问,此时从楼上传来一声暴喝:“当然是因为长得一点也不像啊!因为他长得难看生了小孩也肯定丑的惨绝人寰我才不想跟他生小孩的,没想到你的长相比我们俩最糟糕的组合还惨烈。” 然后讲到研子把小黛送给人家收养,服部说因为律师那时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母亲。 小黛狂戳盘子里的肉块:“她现在就能算会吗!” 羽生辞了检察官做回律师,在研子手底下干活,每天顶着研子“哈哈哈当年叫你不要转行你不听果然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哈哈哈哈哈哈——”的狂轰滥炸,小黛十分为他打抱不平,每天绞尽脑汁地要改善研子和羽生之间的关系,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小黛亲爹(这个趴里应该算养父了对不起黛先生T T)在车上跟她咬耳朵:“你要趁早下手哦,我看你们那个古美门律师对他也有意思,快写到脸上了!你甘心把好男人让给这种女人吗?” 小黛:“哪种女人啊!而且她很讨厌羽生君的好吗!” 养父神神秘秘地说男女之事你还不太懂,但总之…… 这个阶段小黛已经不提要找亲生父母的事情了,养父就很安心,以为小黛终于看开了,他哪里晓得是因为已经找到了捏。 养父给订了餐厅,这提醒了小黛,她想也许把羽生研子约出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结果晚上她两个人都约不动,小黛只好自己一个人去吃双人份,没想到吃撑了去洗手间的路上竟然看到了研子。 情人节羽生约研子到有名的餐厅吃饭,研子无论说什么他都只是微笑地望着她光彩照人的脸,二十年过去了,她好像一点也没有老去。鉴于羽生的忍让,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想不到吃着吃着走廊另一头传来喝醉了的女孩子踉踉跄跄的脚步声,原来是去上洗手间的小黛,研子吓得在桌子底下狂踹羽生,摁着羽生的头让他躲到桌子底下自己宽阔的裙摆里。 小黛看见研子一个人,问她为什么不接受自己的邀请,研子答曰不想跟奇怪的小孩一起吃饭。羽生在下面听他们说话,把下巴搁在了研子的光腿上。小黛一屁股坐在研子对面,看看研子并没有反对,于是很快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喜欢上羽生之后,小黛渐渐地明白养父说的男女之事是什么意思了,似乎研子并不是讨厌羽生,而是她奇怪的爱情的表达方式,并且,研子似乎对她有所敌意。如果喜欢上什么人,她的独占欲当然是很强的。 小黛以为研子是在跟自己抢羽生,处处忍让,非常痛苦。但其实研子的主要目的是……总不能让小黛对自己亲爹动情吧。看穿这一点的羽生动不动就撩一下小黛,看研子的反应。 晚上羽生跟研子过夫妻生活的时候研子拿脚趾头抵着他的胸口,凶巴巴地说喂你个死变态离小姑娘远点! 羽生说为什么?难道你想跟我进一步发展?不是说最多只想恢复肉体关系吗? 研子说小黛是我的! 羽生明白了,她一直都是这么个男女通吃的货色,他倒忘了。 “明天戴着这个上庭的话,我就放过她。”他笑眯眯地把绑在研子大腿上的系带扣上了。 结果就是真的戴上法庭的研子因为百老汇表演太激烈而闪到老腰(?)

后来小黛终于发现研子其实对羽生不太感兴趣,主要是想阻止自己跟羽生发展,就追问为什么,难道羽生有什么问题?研子忍无可忍就说他最大的问题就是跟我生了你你个白痴。 小黛石化了。 研子:“你遗传他也太多了吧仅仅照片就能看出这里像那里也像最关键的是脑子也跟他一样一团浆糊。”

羽生邀请研子飞到旧金山,去一个金矿考察,就那种简陋狭窄还有点漏水的矿洞,黑漆漆的,看似阴森幽暗,其实后面埋藏着可以作为巨龙一生的收藏的巨大财富。羽生把研子压在装炸药的木板箱上问如果他把一座金山送给她能否挽回她的心。研子说支付今天晚上就勉强够吧。 调查完羽生把研子带到外面的破烂汽车旅馆。旅馆又破又阴暗,外面总在下雨,远远地传来引擎和车轮的声音,走廊上吵吵闹闹,板壁也薄,床单脏兮兮的,垫子被来来去去的客人们压得不平了。繁华人世之广袤,我们简素,我们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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