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开始读博的时候，有一次和同事们吃午饭，我直接从饭盒里吃。有人建议我去茶水间拿个碟子装饭菜，吃完了把餐具放进洗碗机里即可。当时，自动洗碗的便利，我还很难想象。我之前的住所——父母家，大学集体宿舍，荷兰的学生公寓——都没有洗碗机。

在奥地利则不同：洗碗机在我家和办公室都有。我很快习惯了把脏碗交给机器。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校，机器都勤勤恳恳地按指令洗碗。直到最近一天早上，我在办公楼一楼的茶水间按洗碗机的开关，开关跳脱落地。